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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1

写诗总归是好的,因为我话到嘴边也说不出来,冒出来的是咳嗽。这里许多人受精神问题困扰,但我们也许在享受逐渐在身上发生的特殊变化,又不是变成甲虫。谁知道,谁在乎。


穿过森林,穿过房间,穿过横滨和鹿野什么的,还有山海经里面那些奇异的地名,穿过太阳的轨迹和太阳神的轨迹,啊然后来到我们的人生。也许不会来到。我在这首诗里看到一个加工厂的景象(会有人写加工厂吗?那就思维加工厂吧),让我很开心(明明没什么感觉)。……算了,我决定不撒谎,诚实一点。


今天借助那些粘上太多羽毛的文字(如伊卡洛斯的翅膀),起码我们还可以融化在滚烫的海……或者滚烫地融化在海里。这个希望自己没有身体,那个希望自己失去灵魂,好在没人认为自己太过丑恶需要赎罪?不,也是有的。毕竟是在写“我”呢。“我”可以是破碎的,这太常见了;“我”是个笑话,虽然一点也不好笑;失眠者等待并不盼望的明天,等待加入一场荒诞戏,被枪毙也好被推下悬崖也好,反正没什么想法了,而且不过演剧;病不会再好了,只有间隙里的生存,还有那个医学名词叫什么?


充满象征的词句要承载读者航行到另一片大陆,这太难了!连作者都在海难中被淹死,为海再添一抹咸。为避免嘲笑最好还是把文字拼凑成密码吧,猪的肩膀、蛇的脊骨、龟的舌头、蜗牛的眼睛、西瓜虫的足……铁皮樵夫和弗兰肯斯坦。


如果我没有双脚,却有四只手,多写些诗,能否活得开心?诗人的形象是否近乎如此?两只手写作业,另两只写诗。奶茶店,公园,爬楼梯,倒垃圾……脸上桃花绽开。废弃的建筑工地,秘密的下水道,逗弄流浪猫的记忆,意外受伤和冲动消费。久远的突然冒出来的新闻。你会在街上背诵诗句吗?


我不想再说话,让我摘抄吧。虽然狭义上和那些该死的诗歌写作无关,但它们够诗意了。


“等到你完成学业并获得第一份工作。对于许多政治上活跃的学生来说,第一个挑战来了--缺乏空闲时间将挑战你的习惯。你将不可避免地面临这样的问题:什么对你来说更重要,你能保留学生生活的哪一部分。不幸的是,在这一点上,许多以前的学生正在走与他们之前大多数人相同的道路。


……我们仍然面临着现代人未解决的问题,这些问题可能导致人类的终结,因此继续为解决这些问题而斗争。这一点极为重要!这也是我们的目标。但慢慢地,一天一天地,资本主义开始杀死我们。在教育系统中无法摧毁的叛逆品质正在被就业和日常生活中的疲惫所摧毁。而你会意识到,你最后是多么迅速地变成了你当时从上面轻蔑地看不起的非政治人士。讽刺的是,新的一代将要求革命,而你却没有时间,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指工作、挣钱,和使用各项权力——如原文所述,对世界的权力——投资旅行的权力,想买多少就买多少的权力,拥有地球上其他地方的权力,等等)。


……那么,当资本主义剥削真正开始时,你会怎么做?


你可能会傲慢地认为你很特别,而那些放弃的人只是弱者,但这已经是走向失败的第一步。革命运动中不应该有傲慢的空间。这里没有人是更好或更坏的。如果你认为你是比你旁边的人更特别的雪花,因此你不会飞出同样的道路,那么一切都不会改变。


相反,坐下来休息一会儿,看看你的生活。想一想在这一生中什么对你真正重要。在为时已晚之前开始整理事情。资本主义是一种野蛮动物,它索取工人的一部分生命、资源。亲爱的同学们,这取决于你们,决定你们到底要为未来放弃什么。”


“——你如何处理传统意义上的“赢”是不可能的,因为下降的螺旋越来越快?


——尽管我们愿意相信一个幸福的结局,但面对无止境的破坏,只剩下幻灭之路。最大的问题可能是我们如何不对其感到绝望,而是我们如何以某种方式将自己“解放”出来,从而保持行动能力。不仅要压制它,还要找到应对绝望和不安全感的方法。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帮助塑造现在,与多种形式的压迫作斗争,并创造让我们和其他人在这样一个疏离和压迫的世界中感到更自由和更有活力的时刻。所以用我们自己的疯狂去面对所有调整过的、理性的疯狂,仍然能够开怀大笑,这让舒适和安全的社会感到害怕。我们剩下的就是出于对这些事态的愤怒,因为阻力或因为它们对我们来说是真实、正确和重要的,而去做一些事情。但不知何故,我们的行为最终带来的结果也在我们的行动范围之外。涉及的因素太多了。或许问题在于我们如此执着于获胜、控制局势或说服每个人相信我们的想法和行动。这是我们只能失败的地方,但我们宁愿一次又一次地失败并从中吸取教训,而不是冻结。即使我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死了,我仍然想感受自己,想知道活着的感觉,尖叫,愤怒,大笑,哭泣,并向警察扔屎。为什么?我不知道,但它从我身上迸发出来,冒出来,它就在那里,它还活着。


——当胜利不再是一种选择时,是什么激励你继续前进?


——我做事不是为了赢,而是因为我不能接受事物的本来面目。因为我确实相信另一个世界是可能的,我们可以彼此不同,至少在小范围内。它来自内心深处。人们激励我。我非常接近的人和我甚至不认识的人。是无数的故事和反抗的时刻,比“获胜”本身更强大。我还受到以下事实的激励:“革命”(哪场革命?)可能不会在遥远的未来发生,但革命的分裂也可以在小范围内发生,此时此地,任何时候。每时每刻都有无限的可能性,如此多的可能性是自发的、不可预测的、充满生机的、无政府状态的。我经常梦想穿过森林,以某种方式摆脱所有决定我和其他人的结构。那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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